XXXXXXXXX 色香味: 11月 2013

2013年11月22日 星期五

給生命最後的安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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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關於臨終的認識普遍有很多誤區,應該好好普及,不要給親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一個遭遇車禍的22歲男性被送進了監護室,此時的他生命垂危,幾乎不能說話。然後,在長達3個小時的時間裡,醫院不允許家人進入病房看望這個隨時會告別人生的親人,在隨後的時間裡,也只允許一個親人每隔2小時進去看望5分鐘。在漫長的等待中,沮喪的女友只好回家了,父母也抵不住身心疲憊睡著了,直到護士通知他們病人已身亡時才驚醒過來。由於痛惜沒能在最後時刻與親人見上一面,說上幾句告別的話,家屬的悲痛驟然升溫…
那麼,生命在最後的幾周、幾天、幾小時裡到底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一個人在臨近死亡時,體內出現了什麼變化?在想什麼?需要什麼?我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怎樣做才能給生命以舒適、寧靜甚至美麗的終結?
臨終期一般為10-14天(有時候可以短到24小時)。在這一階段,醫生的工作應該從“幫助病人恢復健康”轉向“減輕痛苦”。 臨終病人常處於脫水狀態,吞咽出現困難,周圍迴圈的血液量銳減,所以病人的皮膚又濕又冷,摸上去涼涼的。你不要以為病人是因為冷,需要加蓋被褥以保溫。相反,即使只給他們的手腳加蓋一點點重量的被褥,絕大多數臨終病人都會覺得太重,覺得無法忍受的重壓,更何況一條毯子! 。
呼吸衰竭使臨終病人喘氣困難,給予氧氣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但他們已失去了利用氧氣的能力,此時給他們供氧無法減輕這種“呼吸饑餓”。正確的做法是:打開窗戶和風扇,給病床周圍留出足夠的空間。另外,使用嗎啡或其他有類似鴉片製劑的合成麻醉劑是減輕病人喘氣困難和焦慮的最好辦法。
當吞咽困難使病人無法進食和飲水時,有些家屬會想到用胃管餵食物和水,但瀕死的人常常不會感到饑餓。相反,脫水的缺乏營養的狀態造成血液內的酮體積聚,從而產生一種止痛藥的效應,使病人有一種異常歡欣感。這時即使給病人灌輸一點點葡萄糖,都會抵消這種異常的欣快感。而且,此時給病人餵食還會造成嘔吐、食物進入氣管造成窒息、病人不配合而痛苦掙扎等後果,使病人無法安靜地走向死亡。靜脈輸液雖然能解決陷入譫妄狀態病人的脫水問題,但同時帶給病人的是水腫、噁心和疼痛。
在生命的最後階段,甚至在死前三個月之久,不少病人與別人的交流減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增多了。不要以為這是拒絕親人的關愛,這是瀕死的人的一種需要:離開外在世界,與心靈對話。一項對100個晚期癌症病人的調查顯示:死前一周,有56%的病人是清醒的,44%嗜睡,但沒有一個處於無法交流的昏迷狀態。但當進入死前最後6小時,清醒者僅占8%,42%處於嗜睡狀態,一般人昏迷。所以,家屬應抓緊與病人交流的合適時刻,不要等到最後而措手不及。
這幾天,我一再地說,我一再地想—-為什麼,為什麼直到現在,我才讀到了這篇文章。 現在是什麼意思?現在是,我的父母已先後去世,而一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後時光,我沒有和這篇文章相遇,所以在無知中鑄成大錯。
所有的誤解都基於一個前提,我們和臨終者已經無法溝通,我們至親的親人已經無法講出他們的心願和需求,我們只好一意孤行。而本來只需要一點點起碼的醫學常識,事情並不複雜。我想起我抓著父親的手,他像山泉一樣涼。我命令弟弟說:爸爸冷,快拿毯子!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冷,只是因為迴圈的血液量銳減,皮膚才變得又濕又冷。而此時在他的感覺中,他的身體正在變輕,漸漸地漂浮、飛升……這時哪怕是一條絲巾,都會讓他感覺到無法忍受的重壓,更何況一條毯子!我想起直到父親咽氣,醫生才拔下了連接在他身體上的所有的管子,輸氣管、輸液管、心電圖儀……同時我們覺得他幾天幾夜沒進水進食,總是試圖做些哪怕是完全徒勞的嘗試。母親清早送來現榨的西瓜汁,裝在有刻度的嬰兒奶瓶裡,我們姐弟每天都在交流著爸爸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水。
我還記得父親此生表達的最後願望,是要拔去他鼻子上的氧氣管。可是我們兩個不孝子女是怎樣地違拗了他的意願啊,我和弟弟一人一邊強按住他的手,直到他的手徹底綿軟。現在才知道,對於臨終者,最大的仁慈和人道是避免不適當的、創傷性的治療。不分青紅皂白地“不惜一切代價”搶救,是多麼的愚蠢和殘忍!父親走了。醫生下了定論,護士過來作了最後的處理。一旁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說:兒子、女兒都在,快哭,快喊幾聲嘛。可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一點也哭喊不出來,弟弟也執拗地沉默著。現在才知道,聽覺是人最後消失的感覺,爸爸沒有聽到我們的哭泣,不知道他是高興還是難過?
生和死都是自然現象,這我明白。只是現在才知道,自然竟然把生命的最後時光安排得這樣有人情味,這樣合理,這樣好,這樣的—-自然而然,是人自作聰明的橫加干涉,死亡的過程才變得痛苦而又漫長。
一天上午。我突然發現我對面的同事淚流滿面,一個50多歲的男人的失態讓我詫異。忙問他怎麼了,他告訴我看了上面的文章想起了他母親臨終前情形,他說就像上文描述的那樣,覺得母親冷了給她穿保暖的衣服,蓋厚厚的被子,覺得母親幾天沒有進食,不停給她輸液,他母親想回家,可他堅持讓她住在醫院。他自認為盡了孝心,可是沒想到給她帶來莫大的痛苦。 人總是要死了,帶來輕鬆、美麗踏進另一個世界,一定會走的更好。 現在,我讀到了這篇文章。我要保留著它直到最後的時光,如果有可能,我要求我的孩子照此辦理,任我的靈魂作最後的欣快飛翔。
美國老年病學會制定的臨終關懷八要素:
1、減輕病人肉體和精神症狀,以減少痛苦;
2、採取能讓病人表現自己願望的治療手段,以維護病人的尊嚴;
3、避免不適當的、有創傷的治療;
4、在病人還能與人交流時,給病人和家屬提供充分的時間相聚;
5、給予病人盡可能好的生命品質;
6、將家屬的醫療經濟分擔減少到最小程度;
7、所花醫療費用要告知病人;
8、給死者家庭提供治喪方面的幫助。
這還算不上殘忍。在最後的日子裡,病人常常得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待遇”:一是過度治療。有些病人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仍在接受創傷性的治療。另一個極端是治療不足,也就是說,病人受到的痛苦和不適直到死亡也沒有得到充分的解脫。 隨著死亡的臨近,病人的口腔肌肉變得鬆弛,呼吸時,積聚在喉部或肺部的分泌物會發出咯咯的響聲,醫學上稱為“死亡咆哮聲”,使人聽了很不舒服。但此時用吸引器吸痰常常會失敗,並給病人帶來更大的痛苦。應將病人的身體翻向一側,頭枕的高一些,或用藥物減少呼吸道分泌。瀕死的人在呼吸時還常常發出嗚咽聲或喉鳴聲,不過病人並不一定有痛苦,此時可用一些止痛劑,使他能繼續與家屬交談或安安靜靜地走向死亡。記住,沒有證據表明緩解疼痛的藥物會促使死亡。
聽覺是最後消失的感覺,所以,不想讓病人聽到的話即便在最後也不該隨便說出口。都在交流著爸爸今天到底喝了多少水。 現在才知道,他其實並不餓。那時候,他已從病痛中解脫出來,天很藍風很輕,樹很綠花很豔,鳥在鳴水在流,就像藝術、宗教中描述的那樣……這時,哪怕給病人輸注一點點葡萄糖,都會抵消那種異常的欣快感,都會在他美麗的歸途上,橫出刀槍棍棒。
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在最後譫妄狀態中,卻忽然變得喋喋不休,而且是滿口的家鄉話。我擔心他離我而去,我想喊住他,他毫不理會。現在才知道,那個時辰,他與外界的交流少了,心靈深處的活動卻異常活躍,也許青春,也許童趣,好戲正在一幕幕地上演。我怎可無端打斷他,將他拖回慘痛現實?我應該做的,只是靜靜地守著他,千萬千萬不要走開。臨終者昏迷再深,也會有片刻的清醒,大概就是民間傳說的迴光返照吧,這時候,他必要找他最牽腸掛肚的人,不能讓他失望而去。
本篇發表於 不可思議, 世說佛語, 健康新知, 為他拍拍手, 生活二三事

 

2013年11月13日 星期三

[[轉載分享]]一位女性去西藏看天葬後寫的感言;

一位女性去西藏看天葬後寫的感言;
第一次在幾米外看屍體被一片一片切下來。第一次看到天葬師一錘子下去,人的腦殼瞬間粉碎。那天看到天葬師一錘子一錘子把一具完整的成年人的頭蓋骨,四肢的骨頭砸碎的時候,我看著這一幕沒有一點恐懼,只是眼淚不斷的往外湧,這就是人,一輩子無論經歷過什麼,美好的,痛苦的,無論是什麼身份,什麼性別,什麼年齡,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一具白骨,甚至連骨頭都沒有了,一輩子〔珍惜的〕〔執著的〕身體,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只離幾米,現場看著一具一具屍體在你面前,像切豬肉一樣被一具一具切開。屍陀林的地面是濕的,因為每天都有死人的血水一遍一遍的流進去。那裡有著屍臭的味道,一陣一陣風吹過來,屍體的味道就撲在你臉上,包圍著你。
第一天去看時,當時天葬師正在砸骨頭,人平時用來走路的雙腿,那時候肉已經被吃光了,只有兩根腿骨,天葬師一錘子砸下去,腿骨就那樣看似脆弱的碎掉了,看著是那麼的弱不經風一樣,那一瞬間我都空了,腦子裡什麼都進不去了。就好像沒見老虎的人以為老虎是一隻可愛的貓,對它充滿幻想,當看到真正的老虎時,幻想瞬間破滅。我站在最前排,沒用手去捂著鼻子,屍體的味道可以隨時盡情的聞到。

因為離的近,砸骨頭的時候,不知道是腦袋裡的東西還是骨髓濺了我一身,我看了看,沒有感覺,沒有什麼可怕的,也沒有什麼可嫌棄的,在我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直白和赤裸,將來我也如此,再也沒有什麼可值得去幻想的,一切都這麼直接的擺在眼前,不成菩提就入輪迴,這就是這一世的結果,人家還有福報得到天葬,能與空行結緣。將來的我們呢?太多的人不明白得人身是為什麼。
五明佛學院的屍陀林,每天都有亡者的屍體。第一天我們去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九具屍體的肉都吃光了,很多禿鷲已經飛走了,留下來的大概有近幾十隻。以前沒去了解過天葬和空行。這次深入的了解了。
在天葬場的禿鷲一般都是空行母幻化的。並不是普通世間的那種。
聽天葬師說,當年建這個天葬場時是沒有禿鷲的,僧人們念經才慢慢召喚來。
關於禿鷲是空行母幻化的,有一個故事。這是天葬師告訴我們的。
(事情的細節我記不清了,只能講一個大概)
說,之前有一個僧人,他 在一次天葬上朝一隻禿鷲扔了一把小刀,導致禿鷲受傷,帶著刀飛走了。當天晚上這位僧人的上師對他說,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弟子,僧人很奇怪這是為什麼,那位上師說,你自己去想你做了什麼。僧人把當天的事都想了一遍,除了他在天葬場用小刀傷了一隻禿鷲以外,那一天他也沒去什麼地方或者做了什麼別的事。
幾年後的一天。僧人去另外一個地方。途經一戶人家,一個藏族女人接待他,給他送上牛肉,同時給了他一把切牛肉用的小刀,僧人看到刀時很奇怪,為什麼這把刀和他當年用來扔禿鷲的刀是一樣的,這明明就是他的刀,他認出來了,可是這刀怎麼會在這麼遠的地方。這時候這個女人轉過身去,把肩膀的位置還是背露出來給他看,上面有一道刀疤。。。。。。
禿鷲是這女人變的,而這女人就是一位空行母。空行母去天葬場和那些死者結緣,這是一種超度。行程裡沒有去天葬的計劃。但是有一位像母親一樣的師兄對大家說,一定要去,那裡破除我執最直接。師兄說,看了天葬,很多東西都能放下了。
是的,看完後,你會發現你執著的東西是那麼的可笑和可憐。

第二天去看天葬時,佛菩薩加持,竟然來了14還是15具屍體,讓我們把人的一生都看了一樣。從老人到嬰兒,從男人到女人,全都齊了。最小的孩子好像是剛出生的,最老的老人是滿頭白髮。也有好像是交通事故的,因為我看到有兩個人臉上血肉模糊,五官已經不清楚了。
屍體基本上都不穿衣服,用一塊布包著,用摩托車拉過來。一點也不隆重和奢華,簡單至極。
那天天很熱,天葬師只有一個,他一個人要切10多具屍體,那種切法和擺放的方法,你會覺得你平時的各種情緒都是那麼的沒有意義,你去執著一個男人或者女人是那麼的無聊可笑,因為他們無論是美是醜,是身份尊貴還是貧賤最後脫光了擺在那裡,被切成幾片時,身體裡的結構真的是豬肉一樣,胖一點的切開後裡面有黃油油的脂肪,瘦一點的就是皮肉,大腿那里切開就是肥肉和肌肉部分。死者的家屬就站在半米的位置看著,因為要等著天葬師把他家人的一塊骨頭砸下來,他們拿回去做擦擦超度。
切頭皮的時候,我一下子覺得執著頭髮是件太可笑的事。因為無論你是有頭髮還是沒頭髮,切的時候就是從脖子後面先來一刀,然後刀往頭上剃幾下,整張頭皮就都下來了,裡面就是腦殼那裡。。。
那天有一位老人,天葬師在切她肉的時候,順便把她脖子上戴的一串東西扯下來扔在了一邊,這時候對照自己,會有一個結論,你執著的一切身外物都沒有任何意義,都是與解脫無關的,都是不究竟的。
離開天葬場回到佛學院時,再看那裡的人,無論男人女人,一下子看到的都像屍體一樣,我會習慣性的看一下那個人的後面,想像這個此時活著的人,如果也不在了,是如何被切開的。。。看的時候沒有男女之別,也沒有老少之別,感覺人就真的像機器一樣。。。我終於明白了那位師兄告訴我的,她說,她看不出人是好看的,她說,她覺得人就是機器一樣。。。看了天葬,得到空行加持,或許就更能明白這些感受。
我在藏區 時給夫君兄打過一個電話。 在電話裡我向他道歉,說著說著就哽咽了,結婚十年我從來沒盡過做妻子的責任,各個方面對他都是抵觸的。一直都是自私的,索取的狀態,在意的是自己感受到的,而不去想他感受到的。自己的感受極深刻時就離家出走一下,甚至在做了特別不對的事後也沒有和他正式說過一句對不起,如果是反過來的話,以我之前的性格是絕對要以離婚告終的。所以他之前總說,其實我離佛比你近。。。我現在覺得他說的對。
其實,學佛不是你一定要進山,也不是你一定要天天持咒念經。
歸根到底就是一個〔清淨〕,帶著正知正見去說話做事。
在面對種種外境時保持〔安住和定〕的狀態,保持住你的清淨心,不被外緣外境所轉,就是在修行。
用那位師兄的話說就是:歡喜了舊業,不再造新業。這是我們要做的。
這次回上海
我搬回夫君兄房間了。
佛堂變成了真正的佛堂。
那天晚上,夫君兄說,和我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有了不同的感覺,因為,我終於開始用心了。
就如上師說的那樣,如果世間法你都處理不好,何談解脫之道。
有一位師兄和我說,一個學佛的人,如果你的丈夫真的有外遇了,你知道了都不要提離婚,更不要哭不要鬧,你就安靜的等著緣份自然了結,如果你去人為的做什麼,又是新的因果,很容易又造業。還是那句話:歡喜了舊業,不再造新業,一切為解脫,今生解脫。
我不愛你,我也不恨你,我更不怨你。其實就是我不執著你的好和不好。
空的時候,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我們來的時候是一個人來。
死的時候是一個人走。
生死之關,都是要我們自己一個人。
真愛誰,就用你現在能得聞佛法的人身為他們修行,將來度他們解脫,這是愛。
回到世間法上去看。
不是我們的老公和妻子不對,也不是我們的朋友家人不對。
這世間沒有對和錯,只有因和果。
是我們自己錯了,我們沒有清淨心。
我們沒有智慧,被顛倒妄念蒙蔽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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